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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犁:一种寂寞 一种失落

编辑:vdo 2011-02-09 17:48

《维度·裳》服饰互动电子专刊

  伊宁有一种饮料叫“卡瓦兹”,味带甜,又似乎有点微微的酒精感觉。我查了查资料,那是19世纪末由俄罗斯没落贵族带入的,用谷物、花蜜、酒花发酵而成。〈新疆盛宴〉上说,这东西喝起来会有一种微醺、甜美的喜悦感,又有一种爱的没落和忧伤。

  我后来告诉朋友,我坐在人民广场“烤肉王”的露天小摊上喝了两晚上的“卡瓦兹”。我很喜欢很喜欢,广场里面人来人往,歌声此起彼伏,但他们的精彩真的与我无关。我,一个人浅浅地尝着那一大杯甜甜的卡瓦兹,居然真的喝出了那饮料里面淡淡的忧伤。

  朋友们笑了,他们不相信喝东西能喝出忧伤,他们认为只是我书看多了在吹牛。我努力去回忆那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。或者,令我忧伤的那个真的不是那杯卡瓦兹,是寂寞。那是一种寂寞的忧伤。

  我说过我一直在学习在独旅,我也一切说过我一直在学习着享受一个人的寂寞。原来一切真的不需要勇气,一个人走出来了,无论是结伴还是独旅,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。

  从塔县回来,又爬回其尼瓦克静园的三楼,正在我和徐叔背着包包走过走廊时,旁边的一扇房门咿呀地打开,从里面走出一个我熟悉的面孔。是珊珊,哦,还有小丁,我的同伴。我们散了之前的同伴,我们完整地走完了半条丝路。他们在库尔勒走完巴恩布鲁克、走完伊宁后终于也走到了喀什。我没有留她们的电话,但料不到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上重逢了。

  可惜我还是矜持了,我只是点点头、问候一下,然后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。因为那时候的我,手上已经拿着一张明天往乌鲁木齐的火车票了。我们只是交换了一些旅行的资料,然后就这样擦身而过了。

  同样擦身而过的还有肥妹,和那位和肥妹一起走完阿里走新藏的江门女孩。那是我知道的第二个走阿里的家乡人,在喀什开往乌鲁木齐的火车开出一个小时后。我收到了肥妹兴高采烈的短信:我终于到达喀什了,你还在吗?…

  我笑了,或者我和路上认识的朋友要重逢,真的要看缘分了。

  新疆就是这么一个地方,一个字来形容,就是“大”。两个字来形容,就是“好大”。三个字来形容,就是“非常大”。四个字来形容,就是“TMD大”……

  从一个城市到另外一个城市,动不动就是6个小时、8个小时、12个小时。好在我坐车已经成精了,不就十来个小时吗?我还以为是爱情呢!

  新疆的路老是在修,走完一段高速后,我又堕进了尘里土里。路上还是一片戈壁一些干枯的树,没有风景。车上还是没有一头驴子,我只好逗着后座的小孩玩。他父母叫他一首一首地背着唐诗宋词,然后笑纳车厢里艳羡的目光。我看到小孩背得很辛苦,而且分明不知诗词所云。我想,这样的教育,有用吗?但我不能批评那对虚荣着的夫妇,只是一颗一颗地塞糖给孩子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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